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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七章:自盡
    韓一鮮少高聲,這回卻喊人,而且一反平常沉穩,口氣激動。    趙野立刻趕到門前:“大哥,怎麼了?”    韓一面色凝重立在大門外,手持一封書柬。    “我正要出門,發現這封信塞在門縫。——是婉婉。”    趙野急忙接信閱覽,那信件統共兩張,最上頭一張紙質料普通,紙上寥寥數語,字跡娟秀但幾處筆劃稍微歪扭,好似執筆人手抖,拿不穩筆。    他一看便認出是原婉然的筆跡。    信上寫道:“韓一   趙野   苦   恐怖   死”,紙上一角沾了一抹黯色血痕。    趙野雙手無法自制地顫抖,好容易盼到和原婉然相干的確鑿線索,還是她的親筆信,卻如此驚悚。    原婉然心性堅忍體貼,此時流落在外,不得與他們相見,為免家裡cao心,必不肯輕易訴苦。而今她究竟遭遇何等大難,居然寫出“苦”、“恐怖”及“死”這等駭人字語?    趙野抖索著手要翻到第二張信,教韓一拉進門內。    “我們屋裡談。”韓一口氣別有深意。    趙野心神不屬任憑兄長帶回宅內,眼裡讀至第二張信。    第二張信字跡醜陋潦草,寫明讓他們兄弟倆過數日到臨春城外,在某處放下三百兩雪花銀,原婉然便可安然返家,否則讓他們兄弟等著收屍。    “收屍”兩字怵目驚心,趙野肝膽欲裂,及至目光飄到信末署名,他緊皺的眉頭一鬆,揚了起來……    兩日後,趙忠向趙玦稟報:“今日韓一兄弟往臨春去了。”    趙玦道:“他們手腳倒快。趙野倒罷了,韓一有軍職在身,告假不易,他能迅速動身,必然費了老大勁請託。”    “如此更可見那兩兄弟對二爺的圈套深信不疑,小的派人暗中察看,他倆展信讀罷,都面上變色。”    趙玦冷笑,韓一兄弟不痛快,他就舒坦。    趙忠說起此事,道:“二爺高明,用佛經詐人。”    趙玦為盡快將韓一兄弟誘離京城,設下綁票騙局。要哄騙他們上當,必得有信物證明原婉然確實在“綁匪”手裡。    原婉然身邊可茲作為信物的物事唯有她平日迴向用的手抄經文,可惜用不得。    為是趙家供應她的紙墨皆係上品,按情理,綁匪不會肯供應人質這等奢侈物事;人質朝不保夕,也不會有閒情逸致謄抄經文。    再者以趙玦的私心,就連原婉然掉落的一根頭髮他都不願意分給韓一兄弟。    窮則變,變則通,趙玦由原婉然的手抄經文截取字句,由“度一切苦厄”、“乃至無老死”和“無有恐怖”等句抽出“苦”、“死”和“恐怖”數詞,連同迴向偈裡,韓一兄弟的姓名交由手下仿寫,假作原婉然去信訴苦。    他事忙,擬定騙局梗概,餘下勒贖信函、交錢地點和時間都交由趙忠打理。    趙忠揀中臨春會面,他說:“由京城到臨春,來回必需多日,等韓一兩人回轉京城,大勢已去。”    趙玦欲待說話,一個小廝上前呈上紙條:“二爺,商號清波分號送來飛鴿傳書。”    商號有要事才動用飛鴿傳書,趙玦當即取信展讀。須臾覽畢,他問向趙忠:“前幾日你打發池娘子主僕離府,她舉止如何?”    趙忠回想那日光景,道:“池娘子很乾脆,一聲不響上車就走。——依行程,昨日她們主僕該抵達清波,登上我們商號的船走水路。二爺如今問起她,敢是清波分號來信和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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