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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室难为 第20节  (第1/3页)
    “这个是孜然,与辣椒一同撒上去,口齿生香。”    “哇~真香~”    “用菜叶子包着试试,很好吃。”    “小厨房的人手艺还是差了点,火候没把握好,不够嫩。”    “唔……很好吃了……”    “来,这块rou给你吃。”    “会喝酒吗?这个不醉人的,酸甜可口,还能解腻,试试?”    “好!”    午后的太阳温热不晒人,祝煊的马车在府外停下。    “郎君,可要小的去唤少夫人一声?”阿年立在一旁问。    车帘被一只白净的手掀开,祝煊从里面出来,“不必。”    一路回到西院儿,院子里甚是静谧。    “啊?郎君回来了?”阿芙出来倒水,膝盖一软险些跪下。    祝煊自是瞧出了她神色慌张,淡声问:“娘子可在屋里?”    阿芙抿了抿唇,迟疑的点点头,却是道:“郎君可用过饭了,不若去前院儿等等,婢子一会儿给郎君送去?”    祝煊没应,眸色沉沉的盯着她瞧。    门推开,光晕在屋子里打了些影子,还能闻到烤羊rou的香味,以及混着的一点清甜。    祝煊视线一瞥,瞧见了软榻上睡得昏昏沉沉的人。    少年郎半大的身子歪出了锦被,脸颊红彤彤的,呼吸绵长。    走近些,他便知晓了那清香是什么了。    呵!还学会饮酒了!    祝煊冷笑一声,有所察觉的抬脚往里面走。    那女人头上发髻凌乱,步摇斜斜插着,却是与头发缠在了一起,身上的衣裳也未脱去,滚做了一团,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软枕上。    许是睡得不舒服,一双柳眉紧皱,嘴巴也不高兴的撅着。    这个倒是醉意没有上脸,身上的清甜香气却是比外间更甚。    祝煊湿了帕子,伺候着一大一小两个醉鬼净了手脚,又把人摆正了,才抬步出了屋子。    “去与阿年说,马车不必在府外等了,今日不去了。”    阿芙才犯了错,怯怯的应声,头也不敢抬。    “今日他们两个喝了几坛子酒?”祝煊又问。    “空,空了三坛子。”阿芙结巴的回,丝毫不敢与他说,少夫人把他珍藏在树下的那坛子酒开了封。    饶是如此,祝煊额头的青筋也狠狠一跳,在心里细数着那酣睡的两人的罪状。    近晚时,沈兰溪才悠悠转醒,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    她想起什么,忽的浑身一僵,着急忙慌的起身往外走。    她都醉了,也不知道老夫人那宝贝金疙瘩如何了,若是在她这里出了什么事,她可担不起!    一出内室,沈兰溪急急刹住脚步,目瞪口呆的瞧着不在她预料之中的人……和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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