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迟迟映昭阳  (第2/5页)
事吧?”    苍时吓得不轻,憋着一口气适才发了出来,    “谢彦休,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谢彦休摸摸鼻子,视线落在她手上紧紧捏着的秃枝上,适时转移话题。    “这?”    “...要你管!”    苍时僵了一瞬,抽出手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没好气地将手里的秃枝砸向谢彦休,快步往前方的宫殿走去。    谢彦休无缘无故碰了壁,也不恼,落后几步跟着她进殿后,将秃枝放进博古架上的裂青釉彩瓷瓶里,安了家。    “阿时,怎么这般不高兴?”    男人左一句阿时,右一句表妹,也跟着她坐在榻上,横臂搭在中间小桌上,跟回自己家似的,不忘倒一杯热茶递给她。    苍时接过茶盏,轻啜一口,“表哥这回真是立了大功,瞧今夜舅舅被围着道贺,不知道多少世家要打你主意,准备迎个乘龙快婿回去呢。”    “年二十有四,尚未婚配,真是好大一个香饽饽。”    “仪姐已经许了述表哥,王家剩下二房家的jiejie,虽不是嫡出的,但长得美,又有文采洋溢的胜名,再订一门亲,想必大舅舅也是同意的吧。哦,对,她的绣工在羽都可是数一数二的,回回在赏花宴都要大出风头呢,怎么都不会辱没了谢家名声,算得上是良配。”    谢彦休将话里的阴阳怪气听得分明,也不急着反驳。边听边捏过她的手腕,拿出怀里的绞丝花鸟银钏比了比大小,两指撑开钏口轻巧地套在细白的腕上。    银质流光,显得莹白肌肤更细腻了。谢彦休心想,合适。    琅琅之音戛然而止,身为青鸾皇室唯一的公主,她见惯了新鲜玩意,却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手钏。    谢彦休直勾勾看着她,幽幽地低声道。“苍时,我为什么至今未娶,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鲜少被他这样直呼全名,间杂着灯火燃裂的细碎声响,弥漫起难以言喻的暧昧。    她头一回不管不顾地同他荒唐作乐时才十七岁,尚未开府的年纪,就敢学着话本子里找情郎幽会的戏码,披着他外裳扮醉装傻,在秋猎的皇家别苑里明白男女之欢为何被称为人间极乐。    谢彦休的眼神仿佛在说,不给名分的人明明是她,长公主苍时。    (四)    谢彦休不是没有求娶过她。    早在有肌肤之亲前,二人青梅竹马,情窦初开乃至属意对方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谢彦休当机立断请求父亲向太后谢曼提过亲,但当时被回绝了,太后向来是依着苍时自己的心意来的。    言下之意便是她不愿了,为此他还失落过好一阵。    但之后在别苑里,被苍时用那样的眼神望着,箭在弦上之际,他甚至还试探着问她是不是将他错认成谁。    她回应,难道你不是谢彦休?    荒唐一晚后谢彦休醒得很早,手臂抱得很紧,苍时让他硬是梏着难受醒了,推着健壮的手臂让他松手。    谢彦休没有放开她,埋在她秀美颈间闷声,让人听不出情绪。    “阿时,我晚些便请求父亲去求亲。”    “不必了。”苍时打断得很及时,但她怕谢彦休往奇怪的地方想去了,急忙错过身对上那双眼。    “我只会同你做这样的事情。”适时的吻落在谢彦休的薄唇上,带有一丝安抚的意味,苍时慢慢退开,与他抵额相视。    “但我不想嫁人。我想留在母后身边。”    (五)    为了在谢彦休身旁腾出位置,苍时起身将小案推到角落里,未饮尽的茶泼了出来,沾湿了一大片袖口。室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