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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死(上)  (第2/7页)
他说了一个字,男人情绪激动,立刻变得双眼通红。    他读出来了,那是她在骂他“贱”。    君不封的眼睛红,身上更红。前所未有的羞耻激得他浑身震颤,隐入胸前的青鸟也有了腾云驾雾的趋势,要隐隐蜕成凤凰。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干涸的唇,顺着他灼热的肌肤,一路向下抚摸,滑过他的锁骨,他的胸肌。最终停在了胸前的茱萸,她煞有其事地绕着它们转圈。    随后,一口咬上去。    轻轻地噬咬,重重地吸吮。    君不封早在几年前就已被解萦悄无声息地开发过,胸口更是她的重点关照部位,解萦从前就爱咬他。趁他清醒时咬他,既是新瓶旧酒,也是故地重游。    解萦只有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像是整个人突然溺毙在懒洋洋的海,君不封在频繁发抖中蜷起脚趾,他拼命压抑着到嘴的喘息,不清楚为什么仅是被她吮吸,他就无可抑制地陷入到一股难耐的欣悦之中。    回到密室之前,他已经认了命,也确实接受至此不见天日,陪小丫头耗一辈子。他做好了被她凌虐一生的准备,他不怕被她打骂,那是他欠她的。    可现在的发展快要超出他的承受限度了,眼下的一切甚至没有给他作呕的机会,他仅是吃惊地体悟着身体的如实反映,发现他竟是这样渴望她的触碰,即便有心制止,不管是说是做,他都瘫软得抬不起一丝力气,只能呆呆地任由她采撷。    君不封的“反常”不仅惊到了他本人,也同样让解萦惊诧不已。    在他小腹挑弄蹂躏了一阵,解萦重新穿好了她的绣花鞋。她若有所思地盯着羞愧到根本抬不起头看她的男人,不可思议地叹道:“大哥……你变了。若是换作往常,你怕是早就开骂,要赶我走了。”    君不封看着自己身下的狼藉,苦笑:“傻姑娘,难道你期望大哥骂你?”    解萦挑眉骂道:“你敢!只要你敢骂一个字,未来一个月的刑罚,有的是你好受!”    君不封抬起头,眉目里依稀有过往活泼好动的影,他噙着一点笑,打趣道:“你这妮子,原来早就下好套了,故意在这儿等着我呢。”    解萦得意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叉起腰,摆出一副向他耀武扬威的模样。    以前,她偶尔也会这样撒娇。    沉默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锁链牵动,男人地抬起手,百感交集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解萦接受着男人暌违已久的亲近,下意识吸了吸鼻子。    几炷香时间以前,她尚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仅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她苦心营造的可怖肃杀荡然无存,即便她和君不封之前尚在亲热,可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她所熟悉的轻松诙谐。    也罢。    就算他们目前是一副不上不下的尴尬关系,可这屋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归根结底,还是关起门来说自家话。    解萦以一己之力斩断了君不封的隐忧,还彻底斩断了他的未来。男人既没了来处,也没了归途,有的仅是和她在一起的当下一刻。    这一切与他们相依为命的那几年又何其相似?    就算隔阂再重再深,稍有不备,他们还是会下意识回到他们既定的相处模式中。    君不封在缅怀过往,她又何尝不是呢。    解萦依着自己对锦城那间刑房的印象,锲而不舍地改造着密室。可大哥不在身边的时日,除了改造,她一步也没再往里面踏过。    大哥不在,那里就只是一间空荡荡的牢房。    现在他回来了,即便密室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可他坐在这里,这里就是她的家。    锁链还像过往那样束缚着他,以前的一切一切也就都回来了。    与君不封相依为命的那几年,是她短短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日。费尽千辛万苦,她终于让一切回到原点,也终于可以抛却江湖上的不快,放心收敛自己的羽翼,做一只归途的鸟。    在这个理应高兴的日子,她似乎也没必要开始对他的报复。甚至可以说,当他把自己彻底束缚起来的那一瞬,她报复他的念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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