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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烟灰缸与纹身  (第2/2页)
一滩墨水。    黑与白,泾渭分明。    长相五官是玉琢般的精致,不是温润白玉,是血红的赤玉,透着秾艳昳丽。但气质却是与之偏颇的冷峻,像是将赤玉在雨雪里叠了一层寒冰再进行雕刻。    哥哥。    这两个字在景蓝雨心头滚落一圈,没有叫出口。    景予澜在她刚睁眼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没说话,捏了捏她的小拇指,在她将视线转移到相握的双手时才轻声开口,“醒了?”    她眨了眨眼,想说——    哥哥,我梦到以前了。    明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到过了,在她有意为之的淡忘下,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回忆过去,几乎以为烟消云散时又卷土重来。    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了,她想。    景蓝雨嗯了声算是回应,目光仍旧游离在他的手上,忽然之间,停留在了他的无名指处。    哥哥从不离手的戒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覆于手指浅白戒痕上的鸦青色纹身。    “哥哥,你什么时候纹的这个?”景蓝雨抓住他的手指,看看那个纹身又抬眼看看他,视线来回在这之间移动,语气带着疑惑,“我怎么不知道?”    景予澜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个问题就跟着蹦出来。    “为什么要纹这个?”    他没抽出手指,任由景蓝雨握着,他喜欢meimei做这个动作。    婴孩时期的本能会让她抓住哥哥的手指不松开,到牙牙学语时一只手只够握住他一根食指然后流着口水放在嘴里含咬,再长大点躲在他身后揪着他的衣角再握住他的大拇指摇晃撒娇。    “因为戒指不见了,想留下它的痕迹。”    “在它不见后的第一百二十六天纹的。”    戒痕产生消弭状态的日期,是一百二十天。    景予澜回答了她的问题,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用手指蹭了蹭她蜷起的手心。    经年长时间的佩戴戒指才会产生压痕,褪去后也在短期内无法消失的痕迹。    可是哥哥的戒指从来没有戴在过无名指上……为什么会在那里有一个戒痕的纹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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