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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钢琴家  (第2/3页)
。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    回到他那座公寓,水晶吊灯的光线被调得昏暗,利筝成了惑人的幽灵。    她不再需要过多言语,只需延续那份微醺的、对“美”的感怀,并用身体语言不断暗示:更多酒精,能让她更贴近那种纯粹的、敬畏完美的状态,能让他们共享更多关于“完美”的极致体验。    她用自己的酒杯去碰他的,眼神在睫毛掩映下闪着湿润的光;她坐在他身旁,带着波本气息的呼吸若有似无拂过他耳侧,轻声低语:“再喝一点……好像就能更清楚地……看到那些光线流动的轨迹……”    她甚至在他每一次犹豫时,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摩挲他的手腕内侧,那是比任何语言都有效的催促。    她计算并利用着他对自己那份复杂难言的情感——那里面混杂着鄙夷、欣赏、占有欲,以及一种试图将她也纳入其完美体系的偏执。    最终,他防线失守。    酒精侵蚀了他引以为傲的绝对控制力。    他靠在沙发上,领口微散,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垂落几缕在额前。那双总是傲慢、评估一切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层迷茫水汽。    他不再谈论音乐或美学,只是安静的闭着眼。    利筝跪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认真注视着眼前这具造物。    没有预想中的兴奋,甚至感到一丝索然无味。    这样的呆滞和虚空,远不如那种在临界点上摇摇欲坠,然后被自身完美主义反噬时,从瞳孔最深处开始皲裂的崩溃。    当晚,在他沉沉睡去后,利筝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那里随意放着他解下的那对袖扣。    她看着他之前用微颤却依旧优雅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然后略显笨拙地捻下那对精巧的金属物件。    那一刻,他呈现出一种无意识的、任人宰割般的诱人姿态。    她伸出手,冰凉的金属落入她掌心。    后来,他们的关系处于危险又心意相通的阶段——当然,这很大程度上源于钢琴家单方面的错觉,那次醉酒后利筝所袒露的童年往事以及她其后表现出的顺从,让他误以为终于触及了她核心的某种追求,并成功将她纳入了自己可控的、可被感化的范畴。    他让她听一首迄今为止最满意的新作。    整整四十七分钟,音乐始终在不和谐音程间挣扎徘徊,直到最后三分钟,所有张力突然化解,融成一段动听得令人心颤的旋律。    就是在那天晚上,他复刻了这首曲子的结构。    爱抚里带着不容抗拒的禁锢,用冰冷的器具和反复浸入冰水的手指轮流折磨她。    他嘴角噙着一丝蔑视的笑意,细致地观察她每一次颤抖、每一滴汗珠的滑落。    四十七分钟里的每一次触碰都将将停在xue口边缘,在她身上挑起无数个悬而未决的痛苦。    他让她跪伏着,背部曲线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展露在他眼前。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用目光巡梭,用言语描绘她因渴望而微微颤抖的rou体,声音清亮。    “这里,”他虚虚点在她的乳尖,冰凉的空气随之划过,“跳动得快要裂开了。”    “这里,”他用冰凉的指尖轻触rou核,冷得她一颤,“湿得太过泛滥了。”    他俯身,残忍地说:“但还不是时候。”    他凝视着墙上的时钟,手里震动的玩具抵在她濡湿得要命的xue口,轻轻触、慢慢碰,又拿开。    她所有的眼泪,呜咽与乞求都被他以一根轻抵在她唇间的、象征着禁止的手指化解。他享受的是她濒临崩溃时眼底的涣散和身体无法自控的痉挛,是那份由他亲手缔造、又被他绝对控制的混乱。    第四十六分钟,第五十九秒。    直到她喉间溢出彻底破碎的哭吟,身体软得要融化又绷紧得像拉满的弓,理智的弦即将崩断的最后一刻——    他才终于纡尊降贵地、以一种近乎施恩的姿态,从容不迫地彻底插入。    那一下贯穿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完整,瞬间将她积攒了四十七分钟的所有空虚、战栗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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