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鸽少年,是我的第一先生(GB/四爱)_脱单我就抄一万遍他的名字,用毛笔(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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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单我就抄一万遍他的名字,用毛笔(H) (第3/3页)

,自己所有被忽略、被掩盖的存在感都会瞬间被点亮。她看他、笑他、甚至随口求教一句最简单的完型填空,都让他心底的空洞填上了一角。

    可与此同时,他又怕极了。怕她只是心血来潮,怕自己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换掉的“清秀同学”。怕自己拼了命的热烈,在她眼里不过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想到这儿,尔祯胸口骤然一紧,连呼吸都带着压抑的疼。

    ——欲望释放了,可心却被更深地绑住了。

    尔祯躺在床上,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暗掉又亮起,他反复点开和红叶的聊天框,指尖在输入框停留许久,却始终没有敲下任何字。

    心口一阵阵发紧,像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

    ——想和她说话,想立刻看见她的回复。

    可每当字将要敲出来时,又忽然生出一种胆怯:如果她只是随口关心?如果自己一腔热烈,在她眼里显得笨拙可笑?

    尔祯狠狠按灭屏幕,像在惩罚自己一样,把冲动的渴望憋回胸腔。可身体偏偏不受控制,裤子里的胀意一次比一次更盛。

    他闭上眼,呼吸急促,手掌再次伸下去,指尖抵住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触,就像被电流击中,全身猛地一颤。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抚慰自己,手指死死压在那点脆弱上,不敢放松,像是要把所有欲望都逼出来。

    第二次,jingye喷涌出来时,他咬紧了牙,连喘息都压在喉咙里,不敢发出声。

    第三次,手腕已经有些发麻,guitou却依旧涨得发红,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淌出。

    第四次,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惩的狠劲在摩擦,腹肌紧绷,背脊发抖。

    直到第五次,系带彻底被折腾得肿胀充血,泛着不正常的红,敏感得哪怕空气拂过都一阵刺痛。

    尔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眼前仿佛还晃动着红叶的唇,带着那份让他既渴望又羞耻的湿润与柔软。

    可与此同时,强烈的空虚从心底漫上来。他知道,这样的反复折磨,只是把自己困在了更深的执念里。

    简单的用纸巾清理过后,他瘫在床铺上,掌心还残留着灼热的触感,呼吸散乱不成调。下腹的火焰终于熄灭,只剩下一片彻骨的酸软与疲惫。

    夜色沉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拍打着玻璃。今年秋季的雨水很多,可尔祯已经无心去聆听。筋骨像是被抽空,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汗水在额角和后背凝结。

    眼皮越来越沉,思绪在红叶的唇影与自己胸口的悸动里模糊交织,直到彻底坠入黑暗。

    这一夜,他什么梦都没有做。没有焦躁、没有渴望、没有无名的火,只是沉沉睡去。

    等他再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泛白。晨光穿过薄薄的窗帘,带着寒意,却意外让人心里静下来。

    ——他是真的,久违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

    第二天早晨,十一月十一。

    街角便利店的货架上全是促销的巧克力,橱窗里挂着刺眼的红色海报,写着大字:“脱单趁现在!”。

    QQ空间里更是热闹非凡,朋友圈般的说说一条接一条地刷屏——

    “谁这辈子年年过光棍节举手,我带头先举一个!”

    “如果我今天脱单,我就抄一千遍对方的名字!”

    “光棍节吃火锅有优惠!缺个拼桌的单身狗 1!”

    调侃与自嘲混在一起,带着少年气的躁动与喧嚣。

    尔祯睁着眼,看着手机屏幕里这一片浮躁的热闹,心口却空落落的。

    就在他滑过几条无聊的说说时,一条格外醒目的更新跳了出来——

    红叶转了那条“抄名字”的说说,还特意写了句评论:

    “我抄一万遍,用毛笔。”

    后面还跟了一个很燃的励志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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