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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第3/3页)
片塞在他口袋里。    她说我不是因为你的长相。    “我出那么多钱,因为你很特别。”    他看了看名片,放回去。手捏着那张卡,暗示她继续说。    她直接伸出手,摸到他的大腿。膝盖还在,小腿截了,她摸到他圆润封好的rou端,仿佛摸到了他最敏感、最容易受伤的生命根梢。    “真的很美。”她迷恋地看去他的左腿。    他颤了一下,后知后觉她迷恋的畸形,猛地涌上厌恶,右手用力推开。    “滚。”    女人稳住身,笑笑:“我姓徐。这家店有我的股份,你的工资也是我开的。”    谢冷雨一下把卡甩在地上,头也不回。    他走得吃力,胃里不停搅动。    一定还有别的路挣钱,没必要,真没必要。    他一点也做不下去。    拐进卫生间厕所,他慌地推开门,一阵一阵难控制地反胃呕吐,酸液烧灼了他的喉腔。    这个恋残癖的女人以他的痛苦来取乐,太他妈恶心了。    //    删除记录,拉入黑名单。他揣回兜,继续看窗外:“女的,邀我去她家睡。”    “睡了多少个?”    他轻叩手指:“关你屁事。”    夏月轻轻弹了弹他的耳垂。    他皱眉瞥了一下。    两个月前,她在桥上做了个幼稚游戏。    一枚硬币。正面,去管他。    反面,让他自生自灭。    闭上眼,她将硬币往空中一抛。    拯救?就当拯救吧。    她的确不想看到一个有志气的军人最后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娼夫。有钱却不肯买假肢,也不肯存钱,不肯好好活。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眼里的厌倦、失意已经成熟了,能随时让他想不开。接着,稍不留意,娼夫就成个对世界失望的自裁者。    她想:他家有恩,所以要报。你不要爱情,但看到了,你不能不管。而且她不抵赖,有时会莫名需要他,碰碰他,逗逗他。    夏月去找他的手。他掀开。    她继续盖上,他继续掀开。    她捏得越紧,他摆脱得越起劲,也不看她一眼。    谢冷雨的排斥惹到她了,斗争里,她要强,她手紧撺他不放,他没用多大力挣扎,但也使她没有多得意。    斗着斗着,她盯着他的痣,不知怎的味儿一下就变了。摸着他细滑的手,这种肢体冲突,突然刺激了她的情欲。    她清楚这一切的别扭因为他吃徐榭的醋了。    他在气她说的那句话。有点可爱,有点讨厌。    只是她不肯软下骨头。他激她,她就偏要激回去,很少选择退一步。    但此刻,情欲让一个女人无意识地软了。    想着要对付这种状态的谢冷雨,她得先顺着他、哄他、惯着他。    才能玩他。    她的呼吸轻轻扫在他脖弯处:“还在生气?”    谢冷雨立马警觉起来,如猫科动物般立起脖子。    女性热气延续,他微微麻了一下,喉咙有点干。“我气什么?”    手推开她的脸。“别靠这么近。”    //    那么近,呼吸也不正常。    搞得要对他做坏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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