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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mama,来和我zuoai吧
    沈榆本能地躲避着周度这过于狂热的邀请。    她不知道周度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知道周度为什么仍旧是如此的死不悔改。    疯了,他真是疯了。    沈榆紧抿起了殷红的唇瓣,一滴滴的汗珠不断地从她的额头流出,顺着白皙的脸颊处滑落了下来。    她长久地沉默着,想用惯常的冷暴力招数来泼灭周度这燃烧不断的烈焰。    但周度嘴角的弧度可一点儿都没有因为沈榆的冷漠而凝固。他低喘着气,嘴里不断地泄出了勾人的喘息声,偏于成年与少年人之间的诱惑,是周廷与他自己原本的声音所穿插交织的引诱,二者不分你我。    “为什么不说话?”    周度带着笑意的声音悠悠地传到了沈榆的耳朵里头。    他好像也没曾期待过沈榆会回答自己一般,只又接着补充轻问道,“你很讨厌我,对不对?”    mama肯定是讨厌他的。    这世界上就没有比他再惹沈榆不悦的人了。    他身为沈榆的儿子,身为沈榆的亲生骨rou,却是不顾伦常、自私无耻地由了自己的恶念去背叛加害了如此信赖、如此喜爱自己的母亲。    这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这实在是太有失天理了。    可他既然已经做了,就不会再回头了。    他是不愿去伤沈榆心的,他是不愿去害沈榆神的。    但mama也很怀念他的父亲,不是吗?    但mama也很渴望她的丈夫,不是吗?    既然他长得这么像周廷,又未尝不可由此来取代这个男人、又未尝不可由此来取代自己的父亲呢?    既然上天都已赐予了他机会——赐予了他这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向上攀越藤蔓的机会,如此难得可贵的机遇,又何尝不能让他试试呢?    外人既早已默认了他能够子承父业——既早已承认了他与周廷的惊人相似处,那他又何妨不可凭此而上位呢?    周度从来都不会鲁莽行事,他并不是一个头脑冲动不顾一切的蠢人;周度从来都不会鲁莽行事,他在落下任何一颗棋子之前,都会给自己留下一条以便进退的后路。    但沈榆是个例外。    沈榆对于周度来说,是唯一的例外。    因此,他在实施这个多年所酝酿着的计划时,并没有为自己铺下败落的退路。    因为他压根就不会败落,他会凭着周廷精心为沈榆铺设好了的道路,一步一步耐心地牵着她再慢慢地走下去。    直到最后,他彻底占有沈榆的身心为止。    不是以周廷,而是以他,以周度,以沈榆儿子的身份。    沈榆很想辩驳他这莫名其妙的言语,可话到嘴边,却又咽着说不出来了。    “过来,到老公的身边来,好不好?”周度的声音轻缓极了,像根柔软的羽毛似的,毫无伤害他人的能力。    不好。    沈榆没有动作,她敛着声,不肯开口回应他的任何措辞。    “老婆?”    “乖宝贝?”    “到老公这里来好不好?”周度仍旧是缓声诱哄着她道,“到老公这里来,老公来好好疼疼你,乖宝贝,听话。”    周度的言行完全与其举止扯不到一点儿边。他双手被手铐牢牢地束缚了住,脖子上又系了条锁链,怎么看都是一副困兽模样。    换谁来瞧,周度此刻都只处在了一个绝对弱势者的状态。    少年人此刻的处境是极为难堪的,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信服力。    沈榆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性子本就内向安静,在这种难以言说的情况下,是绝对不敢再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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