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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打断  (第2/2页)
/br>    这话带着几分令人啼笑皆非的意味。    追?开什么玩笑。    反正已经找到人了。    “我的第六感早告诉过我了……你绝对不会拿她去河里喂鱼。”洛维特说着这话,肩膀因忍俊不禁而微微颤抖,“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精彩,初吻都给出去了?这可不得了。”    “臆想症犯了就去治。”面对顾砚凛那如同利刃般锋利的眼神,洛维特却丝毫不以为意。    干嘛不承认?    身为挚友,他对顾砚凛的性格再熟悉不过。    在看到颜醇资料时他就笑出了声。    那个平日里装模作样,靠一张白花脸作恶蒙混过关的家伙,在收保护费时却能瞬间化身凶神恶煞,将妆容涂抹得狰狞可怕,有事儿就上,干完活的日常生活又佯装无辜样,偷鸡摸狗抢劫诈骗样样都干。    这样的女人,绝不会让顾砚凛丢去鱼塘。    他对颜醇也没什么特别的期待,没指望她能做出什么cao作平息一下顾砚凛的怒火,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这个人就是大杀器。    恰好契合了顾砚凛那独特的“恶趣味”。    就像是他平常的小游戏,顾砚凛游走于以命相搏的金融赌局,却痴迷于撕开人性溃烂的创面,当投机者捧着滴血的黄金狂笑时,当伪善者披着道德经捞利时,他总会用淬毒的银质餐刀,精准剜出他们胸腔里跳动的腐烂心脏。    那些骤然收缩的瞳孔里,倒映着他慢条斯理擦拭指尖的模样,直到最后一丝希冀粉碎。    他玩完就走,风轻云淡得很。    但他了解顾砚凛。    他内心其实爽疯了。    这恰是顾砚凛最令人胆寒的博弈法则。    深知猎豹的蛰伏比撕咬更具摧毁力,他嘴角噙着未化的冰冷,任由神经末梢在西装革履下震颤出毒蛇吐信的颤音,被身份赋予矜持礼教的光,能完美掩住瞳孔深处炸开的血色烟花。    而颜醇是女人,这也不用金融博弈,有趣的东西自然得有不同的乐子。    她能吸引他的兴趣很正常。    “我在你这儿确诊的病可太多了吧……我家才是专供医疗的好吗……”    洛维特调侃了一句,哥俩好的揽过了顾砚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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