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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去上班

    没来得及看到大结局，因为金主要回卫市参加期中考试，许如提前离开了金天市。

    她回不去自己的小破屋，因为岑厉把她圈养在富丽堂皇的别墅中。

    他突然变得很忙，既要批阅公司文件，又要复习既往课程PPT，每天都工作学习到深夜。

    许如：……阴暗金主爱学习！……在x国，就算总裁也要考试！

    那场送别会的后续，身体病弱还勉强出席的支卿滢被吓进ICU了，支卿洛也住进医院。因为严重的过敏，他差点休克。

    满桌都是岑厉怕她无聊给她找来的八卦轶闻，许如半躺在沙发上，翘着小腿看得一愣一愣。

    支卿滢，见到文字她才想起来，多年前布莱恩音乐学院“黄金晚宴”的首席钢琴演奏生，和小可同一届。

    那年国内对“黄金晚宴”的关注度异常高，因为不管是之前敲定的首席宋可，还是后来临时替换上来的支卿滢，都是交响乐团中少见的华人面孔。

    尤其是支卿滢，意气风发显赫身世加持下那夜表演她璀璨夺目，没想到如今病成这样。

    这时候小可会在想什么呢？许如胸口一窒。

    声名鹊起的少女销声匿迹。她去哪了呢？

    深夜11点，管家提醒她去给岑先生送牛奶，许如放下杂乱的思绪，捧着牛奶杯轻手轻脚上楼了。

    她放下牛奶，岑厉忽然攫住她手腕。

    “有事吗？”

    岑厉皱眉看她：“无聊？”

    “没有啊……”她讷讷。

    岑厉向后一靠，搓了搓自己酸涩的眉心，确定金钱关系后，他不喜欢她乱跑，她就“摆脸色”给他看。

    看上去是个娇娇弱弱的女人，没想到心还挺野。

    “你想出去。”他肯定转疑问：“你想去哪？”

    许如停顿了一下：“有点想去上班。”

    “明天我会安排你进公司。”

    岑厉无奈又沉肃的口吻吓了她一跳，连连摇头。

    “不是去你的公司啊。我有工作的，财务管理，我好久没去上班了。”

    想到她工作的皮包公司和简陋的人际关系，岑厉勉强点头同意，恹恹的许如瞬间精神起来，浑身上下每颗细胞都变得饱满多汁。

    岑厉将她缓缓压在宽大办公桌上，干到花液四溅。

    翌日，许如终于得到别墅大门的通行许可，一身都市ol去石陆的皮包公司打卡。

    “滴——”

    出勤有钱拿，蚊子再小也是rou。

    她熟练地窝回自己工位上开始摸鱼，在屏风后觑到石陆的身影一闪而过，抬头又低头，电脑屏幕传出声音。

    “杠——碰——”

    这边许如在赛博麻将桌上厮杀，另一边男人们在棋盘上悠然对弈。

    “自己爱的人被别人分食是种什么体验。”

    “……”

    “这个问题，你很有体会吧。”

    “……”

    “你觉得她会爱你，还是会恨你。”男人促狭地笑：“不过她有爱过你吗？”

    “你应该出去晒晒太阳。”

    许如“咚咚”敲了两下，等待片刻，石陆才给她开门。

    她听见车轮碾过地板的声音，石陆偏身挡住她的视线，低头问她：“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岑厉对你不好？”

    他看出许如的颓然和不安，问她：“我把他推掉？”

    “没，没。”许如惊吓，心跳惴惴，仿佛岑厉拿刀在背后抵着她似的。

    她迟疑地问：“老板你说过的人身安全保障，一直算数吗？”

    石陆微微瞠目，片刻后点头。

    “当然算。”

    许如吁了口气，将心脏放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