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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间一壶酒三(H,实现)  (第2/2页)
些,快些。”    哀怨声化作绕指柔,从她齿间冒出来。    茶茶赶快去捂嘴,却在铁骑突出刀枪鸣间失了分寸。哼出来的声不晓得是新创小调,还是林间山歌,自然也难辨喜乐。    同骋握着她的细腰,闻言又是一撞再撞,动作渐快,歪打正着地触底花心。    “茶茶莫羞,我爱听你唱。”他去勾住那对上下晃动的乳波,又牵了茶茶捂嘴的手,邀她再来。    佳人玉臂无力搡,挡也挡不住狂乱攻势,便在慌乱里胡乱招摇着,口中“咿呀咿呀”。    同骋见茶茶勾魂一斜,便知她要装作不知道。凶器又是恶意地向上一顶,“乖猫儿,为我再唱一次。”    茶茶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个什么药,但半推半就间熬不住,没好气道:    “山上救得花花蛇,    舌长颜厚不知羞。    只管对人咬一口,    冲它死在粪坑头!”    同骋知道,她是在骂他嘞。可他不气,反而是回报地更费力了,“茶茶喜欢咬,那阿骋再深点。”    底下的花xue明白女主人马上就要被陌生欲望攻陷,便自主替她分担些,推挤为非作歹的侵入者。    同为初学者。同骋一知半解,又受了那块丝滑质地的缠绕和压缩,再也受不住了。    初入玉门,何以知晓何时鸣金收兵?    一股热力从他尾椎向上延展起,直冲后脑。    方才说完“未好,怕是要遭人耻笑”一说,正要好好向茶茶大展男子汉雄风,一纠她听到的“病秧子干不动”之论。    但美梦敌不过现实。    茶茶感受到了同骋压着她的腿臀突如其来的颤抖。    纵使再难为她的眼睛,她都要有些疑惑地去低头看看吃着阿骋发红发胀的那部分。    素手一挑,竟将他额间的带子撤了去。    是那条抹额。    它从同骋的发间落下,恰好掉在了床单那处梅花斑点。    好一幅梅花初绽图。    “小气鬼,你怎么啦。”茶茶捧起同骋埋在她胸间的脑袋,又是抓又是薅他的长发,“不是说还有一会儿吗。”    少年幽幽地没好意思去看她。    额间日日夜夜折磨他的合欢蛊印是消了。    可他也在她的xiaoxue里,没挺住多久就射出来了。    ——————————————    这章写得我好艰辛。用"早x”当标题是不是太嘲笑阿骋哈哈哈    -    笑死,处男圆梦还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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