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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秋 第12节  (第2/3页)
姣好的关系,她身边不乏异性,那些山盟海誓也听得两耳生茧。可对绝大多数男人而言,倾心之词信口拈来,就像打了个嗝,因为得到某种餍足,可能是身体上的,也可能是精神上的,饱腹嗳气后悠悠消散,并没有什么分量。    季时秋的话,在她看来亦如此。    即使他语气认真,神态带着毅然,当然,这份毅然可能得益于他锐气的五官,说何种话做何种事都显得磐石无转移。    她假装信了,像所有得到允诺的女孩儿,得寸进尺地刁难:“现在?那下一秒呢,明天呢,后天呢。”    季时秋却说:“每个现在。”    吴虞心脏骤停一下:“你答得真狡猾。”    但她喜欢这个回应,给予奖励般,去啄吻他下巴。    季时秋低下头来,与她唇舌纠缠。    男人们总能在她的引诱下渐而迷失。情爱这东西大多虚幻,但在这种时刻,它们就会变得具体和真实。    而每每如此,吴虞也会获得完全意义上的掌控权,成为这部分世界的主宰。    他们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吴虞仍窝在季时秋怀里,而抱着她的男生依然深眠。她摸了摸他好看的嘴唇,他也没动静,唯独眉间褶迹长久不退。    吴虞去抚那里,要用自己的手指把它熨平。    她成功了。    季时秋在这种持续的触碰里睁开眼睛,他戒心很重,清醒得极快,眼球是清明的黑。    “早上好啊。”吴虞绵绵地和他打招呼。    季时秋问:“几点了?”    吴虞说:“应该已经中午了。”    又问:“饿么,要不要起床?”    “不要。”季时秋懒散地动动身子,虚拢住她后腰的手臂用上了实力。    吴虞因为他的拥裹笑一笑:“干嘛……”    他的鼻息和嘴唇陷到她颈边,没有说话,好像在吸氧。    吴虞拱肩撞他下巴:“你要一辈子赖床上啊。”    自然是不行。    早午餐一并解决,吴虞决定出去走走,来绥秀几天了,她还没好好观览过这个尚未被商业化侵蚀的古村落。    罪魁祸首走在她身畔,起初他们只如先前一般并排而行,鲜有肢体触碰。今天吴虞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季时秋愣一下,反扣住她的。    别看他床技突飞猛进,但在谈情说爱上还是根青苗。    吴虞说:“以后这种事请主动,不是所有女人都如我。”    季时秋忽的就收紧指节,掐得她手发痛。    这在吴虞预想之中,他现在只有她,她却已经在交代后话。    如何不激怒他。    她有异于常人的癖好,无法步入正常而稳定的爱恋,总是不厌其烦地通过惹毛对方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她的“被爱”一定要充满飓风和骤雨,永远不会是波光宁静的午后。    她的“被爱”必须伴随着男人们的悲苦,仿若如此,才能代偿她从小到大得到的所有对待。    路边常有一种花叫夹竹桃,或粉或白的花朵看起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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