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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第6节  (第2/3页)
慨拿起那两串冰糖葫芦,分给他们一人一串:“你娘不吃这个,你们的了。”    “谢谢父亲!”    两人乐呵呵的,自动忽略了“你娘不吃”四个字。    第7章    一家四口极少凑这么齐过,接下来的三年,借着丁忧也能朝夕相处了。    沈聿闲极无聊,竟要怀安去看娘亲怀的是弟弟还是meimei,按照老一辈人的说法,小孩子有天眼,能看腹中胎儿的性别。    怀安哪有什么“天眼”,只得信口胡诌:“是meimei!”    因为前世经历,他对做哥哥这件事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顺应父母的期待随口一说罢了。    夫妻俩果然十分受用,脸上漾出淡淡的笑意。    沈聿从袖中掏出那沉甸甸的长命锁,随手给了许听澜:“融了留着赏人吧。”    他嫌它晦气。    被沈怀安看见了,凑了过来,伸手捞了一把:“娘,那是我的长命锁。”    许听澜将金锁举高一些,道:“娘再给你打新的。”    怀安眼里都是$$$$……锁是无辜的,何况是一条赤金实心的大金锁。    沈聿无奈,取下一块羊脂玉的子冈牌,挂在他的脖子上。    怀安拿起来摩挲一下,洁白温润,还带着老爹的体温。    “可我的锁足有一两重……”怀安不肯换。他这两天跟爹娘混熟了,话稍多了一点。    沈聿道:“不识货了不是?看看这牌子后面刻的是什么。”    怀安将玉牌翻过来,惊喜道:“子冈制!”    这个落款他认识,祖母的陪嫁箱子里有只同样落款的荷叶笔洗,都说是世所罕见的名品,他对此印象颇深。    这可是琢玉大师陆子冈的作品,别说拿到后世,就算在当下,也是价值不菲的。老爹竟随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财迷。”许听澜笑骂。    沈聿又从腰间解下一枚冰种飘绿的竹节珮,给了长子,寓意节节高升。    “谢谢父亲。”沈怀铭道。    “这可是你父亲秋闱时就带着的东西。”许听澜道。    沈聿插言:“是你母亲送考时赠我的。”    许听澜瞪他一眼,偏你话多!    沈怀铭克制着笑意,将它系在自己腰间:“我一定好好带着。”    怀安巴望着那枚玉佩:“我又觉得大哥的也很好。”    沈聿弹了他一记暴栗,笑骂:“得陇望蜀,说的就是你!”    沈怀安揉着脑袋笑,他并不是真想要什么,只是觉得皮一下很开心。    毕竟在前世,他是没有任性的资本的。小孩子闹着要糖,很多时候并不是真的要吃糖,只是希望引起大人的注意,如果没人理会,也就不会再要了。    聊完了闲话,就该聊正事了。    沈聿拿着怀铭的文章圈圈点点,交代他道:“秋闱开始糊名誊录,从现在起都用馆阁体,不求任何特色,端正工整即可。”    怀铭一一应下。    国朝规定,丁忧的范围仅限于对父母。除了儿子过世,孙辈必须为祖父母丁忧的情况外,考生是无需因为祖父母过世而放弃考试的。    因此怀铭仍打算参加今年五月的科试和八月的秋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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